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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有東西被碾得很平、很平,地平線那麼平。我親眼看著我的世界、我的文明,就這樣少掉一個維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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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有東西被碾得很平、很平,地平線那麼平。我親眼看著我的世界、我的文明,就這樣少掉一個維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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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和朋友聚會聊黑澤清的《回路》(那是否我看過最恐怖的電影?),一切漸漸扁平然後消失。像謎樣微笑,伸出手,把一座城市,攤平拓開成一張紙。城市在你面前消失,文明在你面前消失。無色無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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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時疫情才開始不久,對我來說,現實也開始越來越扁扁的,無論焦灼或恐懼,成為一條朝向灰淡平直、均質的線。就像那部電影,有什麼從黑暗中探出頭,吃掉了一個又一個的維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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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對朋友提這景象,他們反駁地說了許多我不知道的正上演的混亂,尋常日子那樣的充滿刻度的事件。「現實其實根本都一樣,沒有變扁。」他們說。......當時,我感到挫折與迷惘,像是自己在任何時候、即使是這種時候,仍因為對外界的無知,而永遠在劃錯重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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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然而,或許有限的視野,亦是一種視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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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場瘟疫,千年一遇。可千年一遇又如何?每日每日的壞消息。人們在夜闇底滅頂。而這根本不是瘟疫本人作得到的等級。那麼所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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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瘟疫劇本> 是我在Bios Monthly新專欄「夢遊之城」的第一篇文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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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夢遊之城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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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場景。無論我們可以做出如何的詮釋或編派,它們終究是一些互相滲透的夢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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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電影裡看了太多的夢,多到以為那是我做的。可這不正是夢的本質---全部都是你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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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。這裡。全部。都是你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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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s://www.biosmonthly.com/article/10302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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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評人,作家,著有《離席:為什麼看電影?》《謎樣場景:自我戲劇的迷宮》《尤里西斯的狗》。聯絡方式 [email protected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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